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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些人便是这样,自己错了反倒会把过错推到别人身上。
提到案子,祝知微这才平复了心情:“我已经请任大人做担保,给卞姑娘立了女户。”
虽然爹娘在,子女是不分家的,不过有京兆尹出面,卞家就算不乐意也只能答应。
卞婷婷立了女户便能自己一人成家,不必再听卞家的话。
谢枫好奇:“就怕卞家人不死心,用孝字来逼迫卞姑娘,到时候她可就左右为难了。”
毕竟别人不知情,只以为卞婷婷不孝,不愿意赡养父母,还在父母在的时候分开。
到时候指指点点的,叫她就很难过安生日子。
祝知微摆摆手,早就想过这一点:“已经安排妥当,卞家没脸去找卞姑娘。”
他们藏着掖着,祝知微偏生不让,早就让差役去找说书先生,每个街口茶楼都说上半个月卞家的事。
去掉罗更的骚扰,免得卞婷婷的名声被连累,只从她被未婚夫诬陷后又遭家人杀害,从棺木死而复生。
故事用的是化名,众人不知道是谁,一个劲骂着张公子和卞家人。
半个月之后大家隐约猜出来了,卞家人自然没脸上街,更别提去找卞婷婷的。
谢枫才知道祝知微早就安置妥当,唯独没安排的就只有萧正翼了,反倒是狼狈地不告而别。
因为太放在心上,所以她才会舍不得去面对,其他那些反而能够冷静安排。
思及此,谢枫心里有些不好受,明白自己慢了一步,已经再没机会进入祝知微的心,却依旧不想放弃。
如今只有他陪在祝知微身边,日久生情,她总会对自己不一样的。
祝知微离开那天,萧正翼就站在皇宫最高处看着马车徐徐离开,直到看不见了,他还是舍不得收回视线。
影一给他肩头搭上披风,生怕萧正翼冻着了。
“你带人跟上去,悄悄的,务必保护祝大人的安全,不要叫她察觉了。”
萧正翼终于收回目光,头也不回地交代。
影一领命,很快点了几个人离开。
只是他临走前回头看了一眼,觉得萧正翼才是最想跟着祝知微离开的人。
皇帝自然也明白,见萧正翼在祝知微离开后没了笑容,却一板一眼处理政事,又接手祝知微留下的案子仔细查问,再三看过没问题才点头。
卞婷婷的安置萧正翼相当上心,知道卞家实在没脸住下去,连夜抬着受伤的卞直搬走,他脸上难得有几分笑容,却带着一丝嘲讽。
京兆尹的师爷也审问清楚,原本就投靠了国舅爷,余周一倒他接到太后的密旨对付萧正翼,承诺了高官厚禄,于是二话不说就把祝知微和萧正翼会去山上找卞婷婷的事说了。
余家一脉早就被皇帝连根拔起,手头没什么人手,谁都不太乐意当出头鸟,只余下一个余周身边的忠心丫鬟自告奋勇,谁想到还真伤着萧正翼,可惜没能杀了他。
师爷知道自己失败了,忙不迭认罪,只求不祸及妻儿。
萧正翼难得屈尊降贵去见了他一次,听着师爷的哀求神色不变:“早知如此,何必当初?”
明知道太后一脉已经没落,还想要赌一把,被富贵荣华迷了眼,不就是自作孽吗?
师爷两眼空洞,低声喃喃道:“当初不该心软,如果把祝家兄妹一并杀了,我就是举人,指不定如今就是刑部侍郎,怎会落到如此地步……”
萧正翼离开的脚步一顿,回头看向他: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
师爷没想到他已经走到门口,还如此耳聪目明,闭上嘴不肯说。
萧正翼冷笑:“既不愿意主动说,那么就只能吃点苦头再说了。”
师爷摆明是受不了苦的,卫二用刑没几下就叫爹喊娘,忙不迭要坦白,萧正翼却不怎么有耐性道:“给你一刻钟的功夫,长话短说。”
看萧正翼的表情,师爷只得小声交代。
他反复考举多年都没能中,在书院呆了许久,经常被师长要求带新学生,时不时被人在背后嘲笑。
最近两年在书院带的新学生就是祝知扬,他出手阔绰,起初师爷以为祝知扬是富家子弟,后来才知道这人其实跟自己一样都是寒门出身,全靠家里抄书接济。
师爷起初是羡慕,后来发现祝知扬时不时来书院,对自己的态度时而不屑时而陌生,渐渐发现他有些不对劲。
有一天夜里祝知扬喝醉里,借着酒意迷迷糊糊的被同屋的师爷问了两句就吐露真相,得知是妹妹祝知微女扮男装到书院来。
开始是帮着祝知扬参加小考,免得成绩太差被赶出书院。
后来祝知扬越发不喜欢上课,来书院的大多是祝知微了。
难怪他每次小考成绩都极好,被先生夸过,但是偶尔随堂提问,他有时能从容回答,有时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师爷耷拉着脑袋道:“小人原本对祝知扬也就羡慕嫉妒居多,然而祝知微竟然代替他考举,还考上